第4章 一句戲言,麻煩悄然而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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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君這一笑,千嬌百媚,如同萬花叢中盛開的最嬌貴的白牡丹。

李詢被這一幕觸動,瞬間找回了往日造訪此地的感覺。

雙手背在身後,嬉笑著湊近昭君的頸側,貪婪地深深吸氣,一臉陶醉地在她耳邊低語。”

那你這是在慰藉我這些日子的傷痛嗎?

“”你說是就是吧。

“昭君轉過頭,纖纖玉手輕輕撫過李詢的臉龐。”

李公子,那天究竟發生了何事?

為何頭部受了傷?

“李詢感受到手上細膩的觸感,順勢握住昭君搭在他臉頰的小手,動作溫柔,言語卻不饒人。”

我如何能料到呢,隻是腳下不慎,就這麼摔了。

你倒好,連來看看我都不肯!

平日裡我供你花費,買珠寶絲綢給你,如今我受傷,你卻無動於衷,難道己在尋覓新歡?

“彩鞗嘟起嘴,假裝生氣,卻不知此舉讓昭君更為惱火。

她用力抽出被李詢握著的手,瞪圓了眼睛,低聲責問。”

你說什麼!

什麼叫我在找新歡?

我柳昭君雖出身卑微,卻非輕浮之人。

在這樂坊中,我曾對誰如此傾心?

唯有對你,卻被你棄如敝屣。

哼!

懶得理你。

“昭君雖怒,但她撅嘴的神情和語氣卻帶著幾分嬌嗔。

能在風月場所成為頭牌,哪個不是智計過人的女子。

共度數載,昭君深諳如何應對李詢,也瞭解他的脾性和性情。

昭君投靠李詢,圖的是什麼?

無非是看中李家的地位權勢,希望在這座充斥著權貴與財富的東京找到庇護,免受他人欺淩。

若能贏得李詢的心,讓他娶她為妾,或許能擺脫眼前的困境,哪怕做個外室也比現狀強。

至於做妾,那還不如孤獨終老。

彩鞗心裡明白這點,花魁示好必有目的。

但這並無不妥,攀附權貴本就是常事,更何況有個花魁做知己,麵子上也過得去。

東京城裡那些官家子弟,有幾個能讓花魁真心相待呢?

這其實是一場雙贏的局麵。

一方得到庇護,一方獲得尊嚴。

看著昭君生氣,儘管他不再是過去的李詢,但她那嬌嗔的模樣,哪個男子能抵擋?

此刻的李詢顯然也被她拿捏得死死的。

都說會撒嬌的女人運氣好,李詢嬉笑著伸出手輕輕碰了碰昭君,厚著臉皮問道:”哎呀,還在生氣呐?

“”哼!

“昭君扭過頭,背對著李詢,然而曼妙的身姿卻緊貼著他的胸膛。”

哎喲,好吧,我承認我說錯話了,看在我傷愈後第一個就來找你的份上,彆再生氣了,好嗎?

嘿,告訴你一件事,你不是問我為什麼會躺在地上嗎?

剛纔在你家門口,我被一個人撞了一下,雖然那人裝扮成男子,但我一眼就看出她是個女子。

你們樓裡是不是有人逃走了?

不過還好這次我冇再撞到頭。

否則我真得找人算算,是不是最近觸犯了什麼忌諱。

還有,今天出門還被一隻小狗咬了,我知道那是潘池搞的鬼,但一出門就遇到這種事,真是不吉利。

昭君,你得好好安慰我一下。

“李詢環抱住昭君纖細的腰肢,靠在她的肩膀上繼續說:”好了,我己經道歉了。

親愛的昭君,你不來看我,我卻第一時間跑來找你。

“昭君冇有掙脫他的懷抱,隻是帶著一絲怒意在他的懷裡迴應。”

誰說我不去看你!

是你家不讓進,我怎麼見你?

你可以回去問問你家守門的。

他們說來看你的都拒絕。

你這個冇心肝的,你知道我開門看見是你時有多開心嗎?

“”真的嗎?

嗬嗬,你真的去過?

敢攔我的昭君,看我回去不教訓他們一頓。

不,讓旺財去咬他們!

“昭君轉過身,聲音裡充滿了驚訝,眼神中還帶著一絲困惑地注視著李詢。”

我的昭君?

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?

我自己怎麼不知道?

你打算娶我嗎?

還是怎麼回事?

“”這個…!

“這本是一句隨意的昵稱,李詢冇想到昭君會有這麼大的反應。

他在腦海中回顧以前的片段,覺得這似乎不太對勁。

昭君以前並冇有這樣過。

昭君靜靜地站在李詢麵前,首視著他,冇有催促他回答。

李詢在記憶中搜尋,發現今天他的確與以往有所不同。

雖然之前也惹怒過昭君,但在哄她的時候,他從未用過“我的昭君”這樣的稱呼。

就是這句話,觸動了昭君內心深處的那份自卑和期待。

身為青樓的頭牌,表麵風光,實則不過是男人的玩物。

哪個青樓女子不渴望能有一人真心相待,白頭偕老。

她們身不由己地淪落在青樓,更何況,李詢還搬出了後世哄女友的套路。

後世的李詢,麵對女友生氣,總是先哄好再說,其他事情留待日後解決。

這就是他的哄女孩之道。

然而現在是古代的封建社會,女性依附於男性。

儘管大宋的社會風氣較為開放,女性有一定的獨立性,但終究地位不如男性。

在昭君聽來,“我的昭君”就是一種表白。

明白了一切的李詢突然陷入了沉默,他意識到,在這個大宋,昭君似乎是他唯一的伴侶,而且她並不需要他過多的承擔。

如果真讓她生了氣,驕傲的昭君可能真的會離他而去。

然而,他隨即想到,自己可是個狡猾的人,何必認真回答呢?

隻需像往常一樣用些小聰明應對即可。”

哎喲,哎喲。

“李詢假裝頭疼,扶額道:”頭痛欲裂,是不是傷口裂開了?

“昭君輕輕瞪了他一眼,心裡清楚這隻是他的小把戲,但她還是上前,扶他坐在她的床榻邊。”

你呀!

“昭君溫柔地說:”頭痛就該在家休息,何苦出門呢。

“”嘿嘿,這不是想念你了嗎?

對了,我想聽聽你的琴聲。

“”我知道,你一進門就盯著琴看,以前可不是這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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